在南洋，义聚永五加皮不仅仅是一种酒

义聚永五加皮酒是天津三大传统出口名酒之一。该酒以义聚永高粮酒为基酒，加入五加皮、当归、熟地黄等多种中药材按古法酿制而成。色泽为天然鲜艳的红宝石色，酒香药香融为一体，酒香舒顺和谐，酒性温和微甜，具有舒筋活血，驱风祛湿的保健作用，并有降血脂，提高免疫力的功效。它拥有200多年的出口史，在东南亚被称誉为“中国神水”。

在马来西亚，义聚永五加皮酒已经畅销了一个多世纪。从最早的橡胶、采矿工人到不同年代的华人族群，义聚永五加皮酒已深入当地华人的日常生活。这次，我们调查小组在东南亚考察时，走访槟城、巴生的古街、庙观，探寻在大马地区已经被奉为“中国神水”的义聚永五加皮酒的另一段传奇故事。

蝙蝠洞里的玄机与神奇

大伯公是南洋华人普遍崇尚的神祇

细雨蒙蒙的一个午后，我们来到槟城著名的大伯公庙。

这个庙的全称是——蝙蝠洞大伯公庙。你要是以为这个蝙蝠洞是这个地名的俗称就错了！走入这座庙，你会发现这里不仅真的有一个蝙蝠洞，洞里——眼见为实，真的有很多蝙蝠优哉游哉地倒悬在洞壁之上。大伯公庙的潘师傅提示我们，进去后不能大声讲话，否则会惊动蝙蝠。

按照潘师傅介绍和我们现场考察的分析，应该是先有洞，后来才盖的庙。至于这个天然形成的蝙蝠洞何以吸引蝙蝠常年聚集于此。据说，这座蝙蝠洞大伯公庙始建于1917年，至今过去整整一百年了。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香火一直比较旺盛，或许是由于大伯公庙在南洋的华人中一直盛行，或许是因为蝙蝠洞本身就是一处充满神奇的所在，即使是在一个平日的午后，在我们采访的一个多小时里，这里还不时地有一些“香客”出入，既有年龄较大的老人，也有年轻的情侣。

当然，吸引我们来此探寻的，是这座庙里随处可见的义聚永五加皮酒。

 天津有“二掰”，南洋有“大伯公”

马来西亚地处热带，气候湿热。马来西亚海鸥集团的陈凯希先生说，五加皮酒具有“舒筋活络、祛除风湿”的保健功能，非常适合在气候潮湿的东南亚饮用。因此，在过去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义聚永金钟牌、金花牌五加皮酒一直深受大马华人的欢迎，在当地广为流传。

除了观音、妈祖等来自中国的本土神庙，在南洋地区，最引人关注的，莫过于分布于各地的大大小小的“大伯公”庙里。新马地区比较著名的大伯公庙即有新加坡的恒山亭和源顺街的福德祠，马来西亚沙捞越诗巫的永安亭、马帝鲁的寿山亭、民丹我的民安亭、加帛的福隆亭、沙捞越的古晋福德祠等。

大伯公庙里供奉的大伯公，中国大陆并没有这个称呼。对于大伯公到底是什么神的问题，研究南洋华人历史的学者曾经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有的人认为大伯公是下南洋的华人先驱，有的认为是下西洋的郑和，有的认为是大马槟城私会党的开山祖师张理，有的认为是婆罗洲坤甸兰芳大总制的总长罗伯芳，还有的认为是婆罗洲沙捞越石隆门早期华工领袖刘善邦等等。不过，大多数人现在公认大伯公就是福德正神，也就是大陆俗称的“土地爷”。“大伯公”这个称谓是下南洋的客家人对土地公公的特殊称谓。大伯公这个词是马来语和客家话的结合，“大”在马来语中的发音接近神，而伯公是客家话，类似的语法现象在东南亚比比皆是。

东南亚各地的大伯公崇拜各有不同：最常见的是白胡子老头，跟中国大陆各地的土地公比较近似；也有一身戎装的大伯公，据说是浪子燕青，按照水浒的说法，燕青在梁山好汉降宋后不知所踪，以当时的海运能力，逃到东南亚也不是不可能。还有一些学者认为，大伯公是失去土地的中国农民在南洋供奉出来的土地公，它是中国民间信仰在海外开枝散叶的结果。

东南亚的华人族群远离了中国本土,面对着是原住民族的生存竞争, 本身在原乡的文化传承上也是残缺不全,与中国本土的华人社会有着极大的差异性。在一两百年的历史演进中，东南亚的大伯公崇拜,不是单纯的土地神崇拜，而兼具神与祇、鬼与神等多重身份，也不再只是客家人的专属信仰，成为东南亚地区华人族群共同崇祀的主要神明。南洋的大伯公庙里除了有大伯公，还有关公、八仙、观音、老虎等多种崇拜。

关帝庙的陈师傅说，“义聚永五加皮酒救了我的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般人很难想象，义聚永五加皮酒竟然成为这里很多庙观不可缺少的重要摆设。无论是在槟城的蝙蝠洞大伯公庙还是在巴生的关帝庙，进入庙内，除了一般庙观里常见的香火和香客，最令人惊讶的是这里随处可见我们义聚永五加皮酒的身影。

在马来西亚巴生的关帝庙，我们终于见到了以治疗皮肤病在当地闻名的陈黎明师傅。

据陈师傅身边的人介绍，早年陈师傅为人治病，不收取任何费用，有的病人为了表达感激之情，经常以陈师傅爱喝的义聚永五加皮酒赠送。而陈师傅在接受我们采访时，为我们每个人斟上一杯五加皮，开口就说：“是义聚永五加皮酒救了我的命！”因为长期为病人治病，年轻时就酷爱义聚永五加皮酒的陈师傅经常以酒当饭，一来补充为病人看病损耗的元气，再则借助义聚永五加皮酒的神奇功效增强自己看病的能力。据陈师傅自己说，从年轻时喝义聚永五加皮酒，到现在已经喝了不下上万瓶了。

更神奇的是，陈师傅还经常借助义聚永五加皮酒的神力进行祭神活动。按照陈师傅自己的说法，只能用义聚永五加皮酒祭神，才会有无穷的神力。

可惜，这次我们没有赶上陈师傅祭神的活动。据看过祭神的人介绍，陈师傅祭神时右手拿酒瓶，左手一个大酒杯，倒了一杯义聚永五加皮酒，一饮而下，‘好酒！’，又是一杯，一饮而进，祭关帝一杯，太岁爷，海龙神，齐天大圣各一杯，五六杯义聚永五加皮酒下去之后，人依然镇定自若，对旁边的人说“好酒， 来！”于是给各位身边的敬神者斟上一杯，一瓶酒用完了。一个下属又拿了三瓶放在坛主桌上，坛主又开始喝, “好酒！好酒！”边喝边大声赞叹，性起处脱掉上衣，边喝酒边祭神，刀割舌，铁签穿臂。这时又已喝了好几杯了，祭神结束神情自若地赞叹：义聚永五加皮酒是关帝爱喝的酒，是神酒，喝了义聚永五加皮酒才有这般力量。”

同样是祭神用酒，陈师傅说关老爷爱喝义聚永五加皮酒，自己也常喝义聚永五加皮酒以助神力。而在槟城的大伯公庙，那里的义聚永五加皮酒是供大伯公饮用的。据蝙蝠洞大伯公庙的潘师傅介绍，相传大伯公嗜好义聚永五加皮酒，因此来此的信徒经常以义聚永五加皮酒献祭。

结合此前介绍的大伯公起源于早期下南洋的华人先驱，以及大伯公在华人族群社会里特殊的信仰集合等现象，义聚永五加皮酒很可能是下南洋的先驱最早在从事拓荒事业中常喝的酒。随着大伯公信仰的逐渐演化，义聚永五加皮酒首先成为一些地区大伯公庙祭祀用酒，后来其他一些地区的庙观包括关帝庙、玄天庙等也开始用义聚永五加皮酒祭祀，继而一些主持庙观事务的师傅也经常以义聚永五加皮酒助长神力，来自天津的义聚永五加皮酒便由具有悠久历史的药酒升华为在南洋一些地区具有神奇功效的“中国神水”了。

---